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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望西线1944

第九章 军列

“嘿,头,在这儿。”

我正站在柏林火车站的月台上东张西望,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。

顺声望去,竟然是阿诺德,此刻他正从军列车窗里探出身子对我挥手。

我几步赶过去,想上车时却被两个宪兵和两个盖世太保的组合给拦住。

“请出示你的证件,上尉。”

切,多事,不是你们要我来,我特么能来。想归想,我还是乖乖的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。

宪兵看过后,又交给一边的盖世太保,两个盖世太保竟然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,甚至还抬头对照我的长相。

至于吗,这是去打仗的军列,不是欧洲之星旅行客车,谁特么不要命了没事儿往这里挤。

耐着性子等这两个盖世太保检查完毕,我快步的走到阿诺德所在的车厢。

“这么快腿伤就好了?”看到阿诺德站着迎接我,我真不敢相信半个多月前他还躺在病床上,赶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坐下。

“基本上。”阿诺德习挤出标志性的微笑,简短的回答我。

“基本上?这可是要上战场,基本上怎么成!”

“没什么大碍了,医生说只要不过于用力,对骨伤愈合也没什么影响。再说,黑衣服们说我是装甲兵,不用走路。”阿诺德一边说,一边悄悄地用手指了指月台上的盖世太保。

“哈,这奇葩理由,不过别说你,我前天刚到家,今天就被请出来了。算了,不提这个,鲁道夫怎么样了?本打算在家呆两天就来柏林总院看你们的,结果倒好,没机会了。”

“他恢复的还好,现在能坐起来了,医生说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出院。不过,他脸上开了个大口子,估计这小子以后泡妞有困难了。”

我笑着摇了摇头,“一个月?恐怕不到一个月就会跟你一样被人赶出医院吧。”

“那也得看他们拿什么勋章来了,瞧瞧,我可是得了这个才出院的。”阿诺德说着指了指他的党卫军上士制服左胸袋下方,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他原来的铁十字旁边又多了一枚铜质战损勋章。

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对于一个军人追求荣誉,我没什么好评说的。

“诶,头,你的勋章呢,你的骑士十字勋章呢?”

阿诺德仿佛才注意到我一身崭新的灰色制服上啥也没有。

“哦,放家里了。”

听到我这话,阿诺德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我。

这时候,月台上传来一阵由稚嫩声线组成的嘈杂,引得我将头伸出车窗,看到一群身穿党卫军制服的少年人正在登车,人数起码上千。也许是对盖世太保繁琐的检查程序不满,少年们有些抱怨。

这才44年初,德国就已经如此不堪了吗?连一群娃娃兵都被拉出来填坑了?

“哦,这些是12SS青年师的,听说是要划归到我们师来补充。”阿诺德看我一脸迷惑的神态,义务为我做起了解说。

对于德国的了解程度,现在的我甚至不如我的士兵。

“那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吗?”我索性继续询问。

“不知道,我接到的通知只说要我来这里报道。头有消息吗?”
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听派普中校说我们师好像驻扎在比利时某地修整。”

12SS的娃娃兵们逐渐塞满我跟阿诺德所在的车厢,跟他们普遍15、16岁的年纪比起来,我跟阿诺德完全算大叔,这使得我们两不能够再随意闲聊。

而这群小娃娃们也都是些‘势利眼’,注意到阿诺德胸挂铁十字而我身上却干干净净后,直接就把我晾一边,全都追捧着阿诺德问这问那。

一时闹的阿诺德白脸胀红,我也落得清闲自在。

军列缓缓驶出柏林车站一路向西,出了西郊,车窗外的景象让我咋舌。

从柏林西郊一直到汉诺威,这中间不论大小的城镇全都有刚刚被轰炸过的痕迹。而汉诺威城更是被炸的面目全非,军列通过汉诺威站的时候,甚至不得不减速,以确保军列在废墟中行驶的安全。

这情形,让我想起了还在拉斯滕堡时看到的那个白大衣**,那应该就是戈林了,估计那天是刚刚被希特勒训斥他的空军无能,所以才会在跟我们祝贺的时候也拉长了肥脸。

看着车窗外完全化成废墟的汉诺威城,我不由得担心起还在柏林的玛丽,心中琢磨着怎样确保她的安全。但我也知道战争越往后整个德国都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地方,这又让我无计可施,一时头痛不已。

好在火车上的时间并不长,大概5、6个小时候,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。

图恩霍特

铁道旁用比利时语和德语标注着这样一个名字,看上去是个小镇。

列车还没完全停住,月台处就传来了军乐。

一听到军乐,身边的这群娃娃兵们立马就炸了窝,全都挤到车窗边,拼命的探出身子去查看。等列车停住后,又是一窝蜂的冲下火车。

我和阿诺德两人等他们全下车以后,才拿起自己的随身物品下车。

刚踏上车厢步梯,面前的场景直接震慑了我。

军乐已经停止,那群上千人的娃娃兵已静悄悄的站在月台靠近列车这一边整队完毕。在他们的对面,除了欢迎的军乐队外,还站着几个军阶高低不一的党卫军军官。

最高级的,是我在医院和拉斯特堡见过两次的那个矮壮党卫军将军,后面还跟着一个军阶略低他一等的瘦高个子将军,然后就是4个帅得过分的党卫军校官,其中就有把我从医院里拎出来的派普和哈克两人。

“那领头的中将是谁?”我赶紧侧头低声询问身后的阿诺德,已经两次了,总不能每次都不称呼人家的姓名。

但半响并不见回应,让我不得不扭转身子查看,才发现阿诺德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神态,瞪大了灰蓝色的眼珠子看着我。

“发什呆,喏!”我赶紧用手指了指右额头上的伤疤,暗示自己失忆了。

阿诺德这才回过神,“噢,那是我们的老师长,现在是军长,迪特里希中将。”

“全名是什么,还有旁边那个呢,别跟我只说一半。”

“约瑟夫·塞普·迪特里希,头,你不要紧吧?”阿诺德脸上的担忧越发明显。

“没事,我只是有些事情记不住了而已。快说,人家都要走过来了。”

“另外一个是威廉·蒙克少将,咱们师现任师长。”

“嗨,希特勒,巴里特·卡尔上尉向您报到,迪特里希将军阁下。”眼见着对方都要走到火车跟前,我不能再迟疑,赶紧跨步走下步梯跟对方来了个纳粹礼。

“好好好,欢迎欢迎,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。”迪特里希双手捧住我的手,慈祥又热烈之情溢于言表。

迪特里希我熟悉,塞普老爹嘛,党卫军中有名的爱兵如子的良将,原来长这个样子,真怪我后世读书不认真,竟然连这么有名人物的长相都记不住。至于那个蒙克嘛,我还真就没什么印象。

正当我还在走神之际,迪特里希已经拉着我走到那一群12SS的娃娃兵前面,然后朗声对这群孩子们宣讲起我在东线,在切尔卡瑟的英勇事迹起来。

随着他的讲述不断深入,这群娃娃兵们的眼珠子也不断睁大,但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却全然是不能置信。显然,这跟我一身崭新的,又全无佩戴勋章的制服有关。

我恬着脸接受着这本不属于我的赞美之词,同时尽量将下巴高抬,身板挺直,免得让对面的娃娃兵们看出我怯场。

看着迪特里希训完话后一脸期待的神情,我知道我必须得表示点什么。

“忠于祖国,忠于元首!”

我的口号直接换来了这群娃娃兵们的纳粹标语。

“嗨!希特勒!”

这时候,迪特里希才满意的拉着我小声问道“你的伤要不要紧?我刚才看你还在指自己的脑袋。”

“哦,不要紧,只是偶尔头痛而已。”

“那就好,来,蒙克师长正要咨询你心里最想去的岗位。”说着,他将我带向威廉·蒙克身边。

“是的,正如迪特里希军长所言,对于像卡尔上尉这样的英雄,我们师部研究决定,以你自身的主观意愿为标准。”

瘦高的蒙克也一脸和善的对我解说着。

这时候派普等几名军阶高矮不一的校官也走到了我的身边,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,让我心里直打鼓。

当真?没有逗我?我要是说去后勤养老你们能确定不摔倒?

但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啊,脸皮再厚我也不能没有底线啊。

“什么岗位最需要我,我就去什么岗位。”最终,我还是说出了这样违心的话语。

“好!不愧是我闪电部队的标兵!”对于我的回答,迪特里希大为满意,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“鉴于坦克一连完全需要重建,人员和装备到齐也需要时间,正好师属装甲侦察营营长一职空缺,我看这样,就让卡尔上尉代理营长,同时兼任侦察营重装甲侦察连连长,怎样?”

蒙克师长这话是对我说,但看的却是身边的几个年轻校官。见他们都没有意见,便再次确定道:“那好,卡尔上尉,从现在起,你便是代理营长,我希望你在这个新的岗位上,继续迸发出火热的光芒。”

师属武装侦察营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是太清楚,但听到兼任重装甲连连长,这让我放心不少。起码,名字里面有个重字,那意味着该连装备应该不会低于我原本的黑豹坦克连。

“谢谢师长的信任,我只有个小要求,希望师长能满足。”

“喔,说来听听。”蒙克一脸有趣的等着我提要求。

“我希望能保留我原来的车组。”

毕竟,打仗不是儿戏,输了不可能重启,所以用人嘛,还是用旧人可靠。

“这个当然,并不影响你的人事安排。”

安排完毕,派普等人过来道贺。这佩普仿佛知道我的失忆症还没有好一般,主动给我介绍。

经他介绍我才知道另外两名年轻又帅气的校官不是我们师的,而是这群娃娃兵原来的上级,是12SS青年师的,年纪最大的一个叫库尔特·迈尔,另外一个年纪跟派普相当的叫马克思·温舍。

再深入一说,我才知道这两人原来都是1SS党旗师的,只不过后来组建12SS青年师的时候,他两作为军官资源借调过去的,说来说去还是一家子亲啊。

寒暄完毕,我带着阿诺德赶往重装甲连驻地。

到驻地后眼前的情形,直看得我真想找一块豆腐一头撞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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